阿秃.

“隔千万光年,宇宙献吻.”

[食物语乙女向]小少主可以藏进他的袖子里.

★是变小梗.

★藏在他的袖子里.

★屠苏酒/符离集烧鸡/玉麟香腰/北京烤鸭.

 

 

-屠苏酒的场合.

很烦。每日都会自发地钻入他的袖口,被他冷着脸从袖子里捞出来的时候还会向他傻笑,完全没有一点“知错就改”的意思。小小的、柔软的姑娘就被他这么拎在半空中,也不怕被他失手砸在案台上,伸出小手鼓着腮帮想要再来一次。

 

“再胡闹就把你扔去陆吾的窝里。”屠苏酒毫不客气地回击道,“许你进医馆本就逾矩,还想得寸进尺?”

 

你不好意思地笑了几声,又祈求一般眨着眼睛盯着他:“好不容易有机会离你这么近,我就乖乖站在你身边,不打扰你开方子,不行吗?”

 

屠苏酒黑着脸看了你半晌,见你也不放弃地死死拽住他的袖子,思来想去,便收回手,狠下心准备放你一马,料你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对他动手动脚。

 

谁知你笑嘻嘻地钻进他的袖子里,小心地用手托住并用唇试着轻啄了一口,偏偏还笑得一脸天真无邪:“师父师父,你身上好香啊。”

 

屠苏酒“……”

 

屠苏酒:“不许嗅!”

 

你:我嗅嗅嗅嗅嗅——

 

屠苏酒藏在乌青发丝里粉白的耳尖红了个彻底,偏偏还要忍受你在手腕间软乎乎的触感,甚至大着胆子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,就像猫猫的肉团蹭过一般。

 

他羞恼:“休要胡闹,要是变回来了被我罚,到时候莫怪我心狠手辣!”

 

虽然他这么说,还真没有法子真正“痛下杀手”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-符离集烧鸡的场合.

被藏得严严实实的。你无可奈何地想。

 

少年心性被你觉察了个彻底,偏偏他还自觉演技不露破绽,完美得紧。不过就是不舍得让别人瞧见你这软乎乎的团子嘛,独占的心思简直太明显了。

 

你在他的袖子里支起身子,伸出脑袋好奇地瞧仿佛放大无数倍的空桑,新奇之感愈发浓重,竟想伸出身子看得更多。结果被符离集烧鸡伸出手给捂了回去:

 

“你别出来,就待在里边!”

 

你委委屈屈地捂住被拍疼的脑袋,对着他眨了眨眼睛:“阿符,你下手轻点嘛,怪疼的。”

 

听到这话的少年又慌忙抬起袖子,想要看看你是否受伤,无奈这时候青团和花卷嬉闹着走来,符离集烧鸡只好收回袖子,有些别扭地将你遮掩着护在怀里。

 

你被他的动作晃得脑子发晕,瘫坐在袖子里没了动静。好不容易等到青团和春卷走远,符离集烧鸡才一捞袖子,红着脸往里望着说道:“那我轻点就是了,别到处望了……”

 

带着一点属于少年的害羞和别扭,他可不想你被别人抢了去。

 

只有毫不知情的德州扒鸡巡逻过来,欣慰地道:“阿符长大了,走起路来也终于像个小男子汉了。”

 

符离集烧鸡:“……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-玉麟香腰的场合.

被雪花糊了一脸的你“啪叽”一下栽在他的手心。你心想原本生于霜雪之地的人体热大概也会比常人要凉上几分,但身下这本该执玉笛的手却温暖得紧,像暖烘烘的糯米糕,吹弹可破的肌质。

 

如此这般,你好奇地撑起身子拍拍他的掌心。头顶上传来那人像飞鸟翅羽一样轻灵的笑声,玉麟香腰垂眸眯眼笑道:“喜欢挠我的手心?你就像猫儿一样顽皮。”*

 

你不知不觉红了脸:“才……才不是呢……你得好好护住我呀,莫要我再跌了才是!”

 

玉麟香腰全当这是你无意识的撒娇,心里更软了几分,本就喜欢你得紧,现如今见你像软乎乎的猫儿一样亲昵地蹭他的手心,他动作更是轻柔,探出指腹抚摸着你的发顶。

 

你餍足地眯起眼睛,下意识蹭了蹭他的指腹,却听到他清润如玉的嗓音在你的头顶响起:

 

“再近些也没关系,只要是你。”

 

你抬起头,像是吻到了月亮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-北京烤鸭的场合.

小小的、像精致的玩偶捧在手心。北京烤鸭如是想道。

 

他的手带着薄茧,蹭过你的脸颊会带来轻微的刺痛,而微许粗糙的肌理贴近相触的肌肤,反而会让人感觉到滚烫。

 

北京烤鸭喜欢你躺在他手心里软乎乎的样子,让他想到小兔子雪白的尾团,又像棉花糖。他更是盯着你的眼睛无言地陷入某种奇怪的情感,想要更用力地拥抱你,又怕用力过度让你受伤,这种把心爱的东西捧在心上的矛盾的感觉。

 

“鸭鸭你这样盯着我看,算不算不务正业呀,小心像历史上那些昏庸的皇帝失了江山,”你调侃一般打趣道,“到时候可别哭鼻子!”

 

“谁说朕不务正业了?”北京烤鸭无奈笑道,伸出手指触了触你粉扑扑的脸蛋,像个吃到糖的幼稚小孩一样爽朗地笑了几声,“江山和美人,朕都要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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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那里是玉麟香腰游戏内的语音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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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夕快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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