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秃.

“隔千万光年,宇宙献吻.”

[屠苏酒x你/短篇完结]除了喝药就没有其他治病的法吗

★我就想摸个短篇嫖嫖他

★目的就是甜甜甜

 

 

 

01.

空桑是好地方。你欲哭无泪地想。

 

每天偷闲被郭管家抓去瀑布晒太阳,课业繁重完不成只好挑灯夜读只笔一夜奇迹,早上起来因为黑眼圈差点被误认为是花椒八角,不仅自家男朋友不体谅,而且他还恶狠狠地向你说道:

 

“还真把我教你的养生经当耳旁风,真成秃子别来找我,不医。”

 

你拽了拽他的袖口,一脸天真地道:“那黑眼圈呢?”

 

屠苏酒无言地看了你一眼:“……”

 

你果断见好就收,又用“我错啦下次不敢啦”这样乖巧的眼神盯着他看上几眼,才换来他施舍似地一个回望。

 

屠苏酒拿你没法,心里又气愤你不珍重自己的身体,本想道“药草拿来医你浪费”,实际上他这是口是心非,说来自己也顿觉好笑,差点成了他那日口中训斥的愚蠢之人。无奈他被你盯得紧了,见你似有悔改,就点到为止。但他做了这回恶人,下次还敢。

 

只要你又盯着两只黑眼圈从被窝里钻出来,他保证这次绝不客气。

 

你说:“师父,消气了吗?我有个以后让我能听话的法子,师父要不要听听?”

 

屠苏酒听罢点了点头,淡淡应道:“嗯,说来听听。”

 

“课业不是完不成,只是因为我生性懒惰,所以锅包肉和诗老师他们才会如此费心,只希望我能有朝一日能够勤勉,”你头头是道地同屠苏酒细说,而同时也眯着眼偷偷打量对方的神色,而后轻咳一声,补充道,“既然这样,师父何不搬来与我同住,这样可以督促我完成课业,也能好好地与我讲那什么养生经……”

 

“……胡闹!”

 

屠苏酒那生了两颗痣的眉眼忽地腾起赧意,原本苍白的脸上居然生出两抹绯红。他那薄薄的唇皮轻抿着,他抬眼露出一抹凶光,实际上耳尖已然红得一塌糊涂。

 

……真想看看她这木头脑袋里究竟装了些什么!怎能提出这样任性的要求!怎能对他这样的男性……

 

小心思被看穿的你只好委屈地嘟了嘟嘴,但再任性也只能暂且收住。你唉声叹气一番后,才无奈地同屠苏酒道:“偶尔不能迁就我一下吗?”

 

屠苏酒收回视线闷闷地哼了一声,原本淡漠的神情竟然无端让你看出一丝别扭,他收敛攀上面颊的那点温度,再看向你,伸出手指轻敲你那脑袋,恶狠狠地道:

 

“你生病的时候,已经够迁就了。”

 

 

 

 

02.

你很苦恼。

 

好不容易完成了今日的课业,诗礼银杏也答应放你一天假,大概是因为快要过年的前段时间你会很忙。你兴冲冲地和屠苏酒约好:明早我要陪你上山采药草,可别不等我,这回我肯定不会睡懒觉啦!

 

但如今意外受凉让你只能一个人躺在床上,旁边是面色同样难看的屠苏酒。你唉声叹气地想起身,结果刚仰起身,就被屠苏酒毫不留情地摁回床上。

 

屠苏酒伸出手捻了捻你拨乱的被角,出口又是凶你的话:“平日练五禽戏偷闲,现在叫你后悔也来不及。好生躺着。”

 

“好想出去啊出去啊出去啊——”你张唇连珠炮似地不停重复道。屠苏酒被你这傻样气笑了,弹了弹你的眉心:“成天就想着不务正业,不必陪我采药,你别生病让我多开方子就是可喜可贺了。”

 

你委委屈屈地撇了撇嘴,也不作声,忽然嗅到一股浓郁的药香,抬眼一看,屠苏酒那秀气白皙的手指端扣出瓷碗,向你递了递。

 

他言简意赅地道:“喝了。”

 

“喂我啦。”你说,

 

屠苏酒淡淡地瞥了你一眼,满脸写着“这人白日做梦”的意思,另一只手指握着汤勺漫不经心地在药汤里荡了荡。

 

你真诚又期待地望着他,也没有我“就此作罢”的意思,两个人就这么相持不下。可药汤再不喝掉,效果折减,味也渐苦,屠苏酒转而妥协似地收回视线,握住汤勺,终于舍得主动喂你吃一回药了。

 

“这回看在你生病体弱,我愿意帮这一回,”屠苏酒说,“要是再不珍惜身子,就别再想让我喂你喝药。”

 

“好好好。”

 

你笑嘻嘻地支起身,张开嘴主动咬了上去,将那本该苦涩的药汤喝得干干净净。屠苏酒正准备收回汤勺,却被你坏心思地咬住,难以动弹。

 

屠苏酒:“……松嘴。”

 

“唔唔唔!!”不松不松!

 

屠苏酒那俊脸徒生红霞:“再是这般顽皮,这药你就自己喝了。”你这才松开牙,乖乖地被屠苏酒一勺又一勺喂着喝完了这碗汤药。

 

屠苏酒收拾了碗,见你也无体热的症状:“好生休息,身体养好了再来陪我采药,日后五禽戏的练习也别偷懒,不然到时又病倒,我可不会再来。”

 

“你要走了吗?”你问。

 

屠苏酒解释道:“医馆无人。”

 

他正回身准备离开,忽然感觉你覆身而上,怔愣之际你已用手臂将他的脖颈圈进怀里。

 

松香是峭立生长的月亮,红脂点唇好如艳光烛阳。房阁淡淡的药草香混着熟悉的松木味,栖息的是发酵的人间春,让人鼻子发痒。

 

屠苏酒躲开你直勾勾的视线,但脖颈上肌肤相触的滚烫让他心神不宁,怀里少女柔软的身肢软绵绵地贴在他的心口处,衣料摩挲的轻响像磨人心志的汤药。

 

“……松手。”他再出声时已然不是以往的声线,不是清冷淡凉的薄荷,而是绒羽翩然的蒲公英,落在你的耳边像摇摇欲坠的铃铛。

 

你得寸进尺:“不松!要么你赶我走,要么就留在这儿!”

 

屠苏酒深呼吸一口气,本想借此平息自己的心跳,却猝不及防嗅到你身上熟悉的清香,像橘子一样清爽的香气霎时间充满了他的肺叶,一瞬间叫他羞恼:

 

“你!”

 

“离别之前好歹给我一个吻吧?”

 

他这是摊上了怎样的丫头,怎得这样任性顽皮!

 

屠苏酒也不知此刻自己是羞赧还是恼怒,只是垂在身侧的手已经覆在了你瘦弱的背上,你只着了睡衣,他隔着衣料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你骨丘的起伏。

 

你还在他耳边坏心思地说道:“怎么样?亲我一下就放你走?”

 

热气吹在了耳边,是他亲手开的药方,有些涩的苦味。屠苏酒忽然觉得自己输了。

 

屠苏酒淡漠的眼睛里是一湾水波,但却不凉。他侧过头,轻而易举地堵住了你喋喋不休的嘴。凉气隔着衣料传来,唇上的触感被无限地放大。

 

“……有、有点喘不过气,就、就这样好啦,师父你快……”

 

你本想说师父你快走,可屠苏酒早已俯身吻下,那带着药香的唇瓣柔软至极,吻上的时候就像在触碰梅花的花瓣。

 

“放……”

 

“你做梦。”他头也没抬地说道,完了想了想又补充一句,“休想。”

 

 

-End-

 

 

 

 

 

-

晕啦我真的好喜欢他哦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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